Vagabund

冷圈重度患者,粉色系少女,热衷挖掘一切可能性。
爱你哟,啾咪。

《白曜隆那些年走过的套路和学会的反套路》


王昊→毛不易←白曜隆 

毛不易团宠向,微胖巨、逃逸。

原题是《软萌Raper与怼人民谣的二三事》感觉太娘才换了这个。



-日常求评,估计太冷求不到
-QAQ有没有好心人想来和我讲讲毛不易,王昊和白曜隆,红花会的一些事情。

-QAQ这对拉郎真的好吃相信我!

-是这样的emmmmmm,小白ooc严重。

-谁都ooc严重。


一、白曜隆的宠物兔。

00.
“有件事想请你帮忙,是这样的……”
王昊堵在毛不易宿舍门口,羞愧的压了压帽檐,盯着毛不易的脚尖一字一顿。
“老白他……兔子死了”
“嗯?”
“……哭的,上吐下泻。”
啥?!毛不易微张了口表示震惊。

01.
白曜隆,业内人称“小白”“崩天白龙”,“红花会”成员,九七生人,一米八几,六块腹肌,养了只白兔兔,因需待北京数月,担心兔兔无人照料就一并带来,没想到落地还没一周兔兔就挂了。
白曜隆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痛不欲生,刚扒着马桶吐完蹲回兔尸旁边,眼底还挂着两行泪珠,手指在尸体上戳来戳去。
“你咋就走了呢,你走了万万不在谁陪我”
咔嚓。
“万万!”
听到开门声白曜隆反身就是一个熊抱,王昊一脸惊恐的看着无辜受难的毛不易,同时退后两步以免被波及。
“兔兔死了!呜啊啊啊啊啊啊,嘤嘤嘤。”
毛不易被勒的有点喘不过气。

02.
王昊搬到毛不易宿舍隔壁是一周前的事情,两人在某个盛典上打过照面,毛不易对此还有点记忆,毕竟那时候他被当了半小时的人形靠枕,身体不适的王昊压了压帽檐身体一歪,睡倒在了毛不易肩上。
事后王昊有找过毛不易想要致歉,结果毛不易被簇拥在闪光灯中,他捂着抽搐疼痛的胃部只得作罢。

于是两人第二次见面王昊开口就是“上次做了那样的事情很抱歉。”
廖俊涛站在毛不易身侧,听言吓得手抖,钥匙从楼梯口直线掉到一搂,稳稳砸中正走楼梯的白曜隆脑袋,有句话咋说来着,祸从天降!白曜隆肩扛行李箱捏着钥匙就要上去理论。
王昊压了压帽檐藏着半张红彤彤的脸,他自知失言了,有些尴尬和羞愧。
毛不易趴在廖俊涛背后很努力的回想着这个邻居对自己做什么,廖俊涛捏了捏毛不易手心软肉,低声在他耳边言道“他是不是老马喜欢的那个rapper,觉着眼熟”
“那个?”
“中国有嘻哈那个。”
“啊!我知道!那个!bigone!”

来势汹汹的白曜隆闻言瞬间笑翻过去,王昊抿紧了唇,狠狠拉下帽檐挡住整张脸。
这两件事就在白曜隆和廖俊涛的爆笑声中不了了之,不过事后小白发现他脑袋鼓了一个小包,一周后才消了去。

03.
王昊,业内人称“万磁王”“pgone”,和白曜隆同为“红花会”成员,身高一米八几,身形略微单薄,因毛不易金句而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被调侃为“bigone”,一度到备注都被改为如此的境地,王昊气的想退群。
“嘶嘶嘶嘶嘶!”白曜隆正刷着朋友圈,看到备注扭在沙发上笑的像漏气的气球。

白曜隆入住是在王昊搬来的五天后,他受到某档音乐类学习型综艺邀约,入驻了北京,原本安插的宿舍在学校旁边,白曜隆不去,非得要搬来和王昊一起住。
节目组见此有炒作噱头就由他去了。

与社交障碍分子王昊相反,热情可爱的白曜隆很快就和邻居们打成一片,特别是同为rapper的马伯骞,早些他们就有过微博互相点赞缘分在,相见如故,时不时托付兔兔,马伯骞哪会照顾什么兔子,转手就塞给护士系出身的毛不易。

“马老师,护士和兽医是两个职业。”
毛不易行程也忙,所以兔子大部分还是由王美人在带着。
关于兔兔死亡这件事,王美人拒不背锅。

04.
王昊哄了两句,白曜隆哭的稍微收敛了点,同时也意识到抱错了人,低头瞧了瞧怀里的毛不易,软乎乎的手感贼棒!沉溺在悲伤之中的白曜隆不想撒手,他要任性一把,他就不撒手!
天天挂别人身上的毛不易头次被人挂了。
白曜隆还换了个姿势,从背后圈住毛不易肉腰,下巴垫在他肩上,有一下没一下吸着鼻子,十分委屈“兔兔死了。”

毛不易也想死,特别是看到王昊冲着他比了个加油后溜之大吉的行为。他找上毛不易,说是让毛不易帮着处理白兔尸体,实际是要连兔带人一并塞给毛不易。
王昊心知愧对毛不易,但他电话已经被壳总打爆了,心念着下次请你喝酒啊!赶紧上了面包车朝在北京的工作室驶去。

“毛毛……”毛不易被这奶声奶气的调调吓得激灵,结果被人搂的更紧了“饿的兔砸,从饿出生陪饿长大……”
瞧瞧,这娃悲伤的陕西话都出来了。
“您贵庚?”
“97年的”
“你家兔子活了二十年也是不容易。”
白曜隆狠狠吸了吸鼻子,被毛不易怼的一时语塞,不知如何接话。

05.
兔兔被安葬在公寓后边的花圃里,毛不易为它找了个鞋盒当棺材,还很上心地问王美人要了花苗,栽种了一簇小雏菊,望它来年投胎勿去白家,巴掌大的兔子铿锵活了个二十来年也是累。
白曜隆全程乖巧跟在毛不易屁墩后边,完事了两手一抱紧毛不易胳膊。
干啥?!毛不易眉头一跳生怕这小孩又整啥幺蛾子。
“我请你吃饭。”
白曜隆一脸真诚。

王美人开门时他系着围裙,手举一把菜刀,梳着麻花辫盘在脑后,瞅了眼藏在毛不易身后的大高个儿和他手里大包小包的购物袋。
“来串门啊,进来坐啊。”
王美人举着菜刀很好地发挥出了女主人该有的架势,接过购物袋迎客,白曜隆愣是没敢动,还是被毛不易给拉进了门里。

“他说要请客。”
王美人从购物袋里掏出一颗卷心菜“这很好啊,那晚上你不留家里吃饭?”
“这就是他请的客。”毛不易食指向下绕了一圈购物袋“有没有很别致。”
“咳,是很别致。”
某种程度上,这的确算是请客。

白曜隆踩着拖鞋屁颠屁颠冲入厨房说要打下手,结果因为手笨被两人嫌弃的轰去客厅看电视,没过一会儿大高个又举着手机重新杀入厨房,趴在毛不易肩上。
“毛毛,咱扫个微信呗,咱这是患难兄弟情呀!”

不,只有你有难,我家没死兔子。毛不易呵呵一笑,然后和人扫了微信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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